说话间将衣裳裹了裹,害怕露出不该露的。
沐浴后的芳香有些醉人,睡袍裹得越紧,越是勾落出妙曼的身姿。
她走到烛台前,点燃一只烛火。
突然男人从身后将她抱住,脑袋杵在肩膀上,面颊在她侧脸上蹭了蹭,委屈巴巴的低哑道:“我头疼,好冷……”
本来身子没有好利索,白天又在雪地里待了那么久,风寒又加重。
莫芸姚掰开他的手,回过身探了探他额头,“有点儿发烧,你该找御医看看,大老远跑这儿来。躺榻上去,我给你针灸。”
软榻上铺了虎皮,很柔软。
为了能暖和点,她将炭火拉近了些。
夜瑾寒坐在榻上就开始宽衣解带,衣襟垮在肩膀时,莫芸姚蹙眉道:“你这是做甚?”
夜瑾寒:“针灸不得脱衣裳?”
莫芸姚:“针灸脑袋,不用脱!”
夜瑾寒:“我觉得身上也可以针灸一下,还是脱掉吧……”
莫芸姚:“不用,快穿上。”
夜瑾寒:“脱掉凉快……”
莫芸姚:“夜、瑾、寒!”
咬牙切齿的三个字一出口,他立马拉上衣襟乖乖躺下。
屋内变得安静,烛火摇曳,只有炭火燃烧的细碎声。
莫芸姚打开药箱,拿出银针道:“一会儿别乱动,乖乖闭上眼睛,只要我动作够快就不会疼。”
每次为病人治疗时都会显得认真严肃,此刻也不例外。
而夜瑾寒却没有闭眼,就静静的看着她,嘴角有似有似无的浅浅笑意。
在他眼里,莫芸姚认真时的样子更加迷人。
当莫芸姚俯身扎针时,胸前的衣襟微微敞开,从他的角度春景一览无遗。
如同活跃的白兔,随着动作晃动,仿佛随时都会呼之欲出……
他喉结滚动,感觉口干舌燥,血脉喷张,身子有些发热。
莫芸姚看着他额头上的密汗,皱眉道:“更难受了吗?”
当看见他目光所及之处时,她低头一看,瞬间了然,慌忙捂住胸口,“都说了闭上眼睛,还看!再看就真让你成瞎子!”
夜瑾寒却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