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地方皱眉,看向夜瑾寒说道:“主君,你可要为卑职做主,闻只是上了一个茅房,出来就被他暗算,还不分青红皂地押过来。”
“他这像是押犯人一样,一路上那么多将士看着,以后让我这脸往哪儿搁?以后将士们还怎么看待我?”
这一顿脸不红,心不跳的输出,好似他真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刘将军这时候反应过来,回头看向夜瑾寒说道:“主君,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属下觉得他不太可能,平日他虽然脾气有点暴躁,但还算憨厚老实。”
此话一出,展阳就冷笑出声,“他憨厚老实?这不过是表象罢了,他就是奸细,我亲眼看见岂会有假?”
陈副将闻言,坚决否认,“胡说八道,老子行的端坐的正,一直对主君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是奸细?我看你才是奸细!”
两人都争执声不小,仿佛是在吵架。
展阳冷笑道:“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我有证据,你去拉屎不过是幌子,到了茅厕外面时你就扔下两片树叶,清扫地面的下人将树叶捡起来揣进怀里就往外面去。”
“你倒是说说,你扔树叶做什么?那下人又鬼鬼祟祟捡起树叶做什么用?都被逮个正着了还不承认。”
此话一出,陈副将脸色瞬间一变,明显没有来之前的镇定。
就在这时候,帘子又被掀开,腾鹰押着一个下人走进帐篷里面。
这位下人是一位有点年纪的残疾人,脚有点跛,身形也比较瘦,曾经是士兵,因为脚受伤后就留在军营里面做点儿杂活儿。
陈副将看见他后,瞳孔猛然一震,身子都软了下去,这一次他再也没有话来狡辩。
腾鹰从下人怀里拿出两片树叶,刘将军接过去就交到夜瑾寒手中。
树叶上面是用针尖一样的尖锐物写下的字,简洁的写着,“要秘密潜入南界王成,抓走林家人做威胁。”
夜瑾寒看完后,将树叶握在手心捏碎,“你这上面写错了,本君早就说过是保护他家人,不是威胁。”
陈副将深吸一口气,咽了咽口水道:“既然已经被你发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没有什么好说的!”
说着便视死如归地闭上眸子,等着死亡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