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呼吸不太顺畅,徐依童说一会儿就要歇一下,“我说了半天话,你完全不搭理我,脾气看起来有一点坏,但是很酷诶。”
断断续续听她说完,余戈开口:“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
徐依童懵了下:“啊?”
余戈不咸不淡:“春季赛,我就坐在你旁边。”
徐依童怀疑他在开玩笑,想了一会儿,在脑子里检索这段早已遗忘的记忆。她还对他们各种比赛的名词不太熟悉,理解起来有些费力。春季赛,那应该是春天?春天她灵光一现,脱口而出:“我想起来了!”
徐依童有点惊叹缘分的奇妙,“你当时坐我旁边?”
“嗯。”
“天,我居然没发现你。”
他不言语。
她笑起来,“所以老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闻言,余戈静了静。
她的回答总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你怎么今天才告诉我啊?”
心情一时复杂,有点遗憾,有庆幸,也有不满,徐依童叹息:“你明明很早就记得我,还说我是卖花的。”
余戈简单解释了句:“后来想起来的。”
徐依童:“那你反正是记住我了,对不对。”
他这次没反驳。
“为什么会记得我?”徐依童脑袋抵住他肩颈蹭了蹭,撒娇道:“是不是我那天很漂亮呀?”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余戈嘴角微微上扬,“你的话比较多。”
“”
徐依童动作顿住,小脸一跨,郁闷地撇了撇嘴。
好吧,她就知道是这样!
怎么会有这么冷酷的男人!!还抱着她呢,居然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不过,她有办法治他。
徐依童语气讶异:“天哪,你是不是给我喂迷魂汤了?怎么连你这么刻薄的样子我都好喜欢。”
余戈:“”
“我还喜欢——”
余戈打断她,“每天说一个,就行了。”
假装不知道他害羞了,她商量式地追问,“那我天天都要说嘛?”
他一贯淡淡的语调,“都可以。”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