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上。
他看向沈静姝。
对方不爱说话，沉默下来的时候，那股清冷的气质会放大到极致，以至于你会觉得，你就算和对方说话了，对方也不见得搭理你。
看着看着。
他目光向下，看到了沈静姝的小腹上。
这个里面，真的有一个他的宝宝？
这也太神奇了吧！
他程砚也特么要当爹了？
不对不对程砚忽然想到，这个孩子要不要得沈静姝和他共同做决定，他一个人说了还不算。
但程砚心里是想要的。
那股血浓于水的亲情，没有人能比他一个孤儿更渴望了。
上午出门前，他就和生鲜超市那边说了一声，说不用送早上的配菜了，至于清洗了的，程砚会赔付一部分钱。
剩下的可以继续卖。
他也在群里发了中午不出摊的公告，很多人都点了确定。
到了医院之后。
程砚算是发现了。
无论是否节假日，无论天气好否，医院这边，永远都不缺人流。
急诊这边的医生来回匆匆的推着从救护车上下来的患者。
还有穿着病号服在外面溜达的病人。
进了门诊楼。
程砚先领着沈静姝去机器上办卡，现在科技先进了，挂号办卡都能线上，免了排队的苦。
挂完号。
二人循着指示牌往妇科那边走。
排队的人很多。
里面有不少已经显怀的准妈妈，她们的家属陪着一起来，摸肚子的时候，脸上笑容荡漾，有种幸福的感觉。
还有一些年轻的情侣，看着苍白的脸，就知道玩出了人命，瞒着家里人来做检查做人流。
剩下的是一些妇科病患者。
程砚和沈静姝看向他们的时候，对方也在扫视着他们两个。
程砚摘了鸭舌帽和口罩之后，还是很少人能认出来的，再加上他虽说火了一把，但也没到深入人心的程度。
没人认出来他。
“先坐下来等会儿吧。”
程砚指着一边的椅子。
沈静姝坐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