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件事的春生虽然满头大汗，但觉得，程大哥恐怖如斯，怪不得能靠摆摊开三十万的车。
有这个手艺，你要你勤快，谁都可以啊！
程砚要是知道了会摆摆手。
不是他厉害，是挂太牛逼，他只是把挂稍微分了一点点出去，就能让人螺旋升天了。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
程砚带着沈静姝还有苏月、春华来到了夜市。
靠边停车后。
沈静姝还在担心。
“程砚，你说春生那个孩子能行吗？别卖不出去或者弄砸了难受，开始逃避了。”
苏月也点点头，“是呀是呀，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师父，徒弟第一次出摊，你都不去帮忙站站台。”
程砚笑着说：“春生的经历就决定了春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他可能有点害羞，但他绝对脸皮够厚。
否则第一次见面，就不会在水果摊那边直接问我要钱了。
生活会让人磨平棱角，也会把人锻炼的无比强大。”
沈静姝“嗯”了一声。
拉住程砚的手。
程砚这么说，她就相信程砚的判断。
苏月还有些怀疑，说：“再怎么说那也是小孩子，还没有满十八岁呢。”
春华被苏月牵着手。
听到他们的谈话，在心里默默的加油打气。
他一定要好好学习，变得有出息，让哥哥今后衣食无忧。
哥哥为他撑起了天，那也要在今后接过哥哥的接力棒。
四人耳边出现了广场舞的声音。
又走了一阵，看到一个摊位那边人流长长的。
餐车的车顶印着一个黄黄的小鸭子。
那是春生的摊位。
程砚终于放下心来。
春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这个年纪，别的孩子都还在装逼，觉得老子天下第一，觉得人不风流枉少年，但春生已经在为生存挣扎，要为春华顶天了。
这很现实，这很不公平。
但这种环境下的孩子，更容易成功。
程砚不歌颂苦难，但当苦难真的到来的时候，大家别无选择，只能去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