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砚笑着说：“放心吧放心吧，等一会儿饿了，你就在这边买点东西吃。”
“嗯！”
沈静姝拿着她的冰糖葫芦进了面包车。
程砚扭头一直看着车子的方向。
顾客笑道：“老板别看了，先给我们做炸鸡腿，晚上回家了，你就算不睡觉盯着老板娘也没事！”
“是呀是呀。”
程砚脸有点发烫。
被这群人调侃的还有点不好意思。
晚上十点多。
程砚这边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
想来排队的人看到他那个方盘里还剩五个炸鸡腿，提出想买的需求，但被程砚给拒绝了。
正准备打包呢，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程砚皱眉，“他是怎么过来的？”
和沈静姝说了一声，程砚急急忙忙往外面走。
这是当初在龙江广场上的那个流浪汉。
对方估计是被保安拦住过，穿着破旧的短裤短袖，脚上不知道是从哪里捡来的鞋子，鞋底子都开了，一直在门口的徘徊。
保安时刻盯着流浪汉，以防对方忽然冲进去。
程砚跑出去。
流浪汉看到他眼睛一亮，朝这边走过来。
保安作势就要赶人，程砚急忙摆摆手。
看到对方，程砚笑着问：“怎么来这边了，怎么过来的呀？”
流浪汉挠挠头，笑容拘谨又尴尬。
“我看你好久没有出摊，就一直在龙江广场等着，有人告诉我说，你在这边摆摊，我就一路问着找过来了。
我担心你有事，我可以帮忙的。”
流浪汉眼神清澈，散发着质朴的气质。
程砚一听，心里不是滋味。
他确实没有告知对方，却因为这个失误，让对方从老城区走到了临山区。
问问走走，对这个流浪汉来说不知道会有多么艰辛。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给他指路。
程砚指了指里面，“走吧，跟我进去，我请你吃饭。”
流浪汉腼腆的笑笑，“那我还给你打扫卫生。”
两人往摊位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