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这一面，为富有仁。
晚上王敏过来签了一个合同，程砚和沈静姝做东，载着季洁、王敏和柱子一起去江城小馆吃了一顿。
算是公司团建。
第二天。
程砚照旧在江师大门口摆摊卖包子。
再次遇到林听晚，对方眼下虽然还有黑眼圈，但明显精神状态不错。
到程砚跟前后，笑眯眯的说：“程老板，早上好呀。”
“早上好，小林警官。”
程砚笑着问：“辛苦你们维护治安了，早上吃什么，我请客。”
林听晚摆摆手，“可不敢让你请客，你可是我们的功臣呢！”
说着，林听晚小声的说：“多亏了你提供的线索，我们抓到那一伙儿通缉犯后，发现这四个人身上是有人命在的。
隔壁省前两年失踪了一个痴傻妇女，被这四个人路过的时候看到了，随后就把那个妇女给带走”
程砚瞪大眼睛。
这都能下得去手？真特么畜生。
林听晚叹了一口气，“痴傻的人本身对这方面就不敏感，她也不会报案什么的，这个是被杀害了，然后村里按照失踪报案。
可现在还有很多痴傻妇女被强奸过，都无法报案，有的怀孕了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派出所一查，发现能查到不下五个男人。
这种听着心里真不是滋味。”
程砚也点点头。
这种靠法律不怎么能维护，因为对方自身的局限性，无法维权。
只能是说完善社会保障制度，把这些痴傻的人收留起来，给予他们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免遭人侵害。
况且，都已经发生侵害事件了，不管再怎么惩罚坏人，被侵害人也受到了伤害。
法律都是有滞后性的。
林听晚要了两屉猪肉大葱馅的小笼包，走的时候和程砚说：“我遇到你了就不让同事给你打电话了。
你收摊了去一下派出所，我们有事找你。”
程砚表示配合。
收摊是早上八点半。
程砚进了派出所。
想当初第一次来这边还是因为有人举报他炒泡面里加了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