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愧疚。
“好兄弟,麻烦你了。”
我拍了拍郭洋的肩膀。
“这有什么的,对了,伯父他怎么样了?”
郭洋恪守己责,把病人看得很重,但肖子涵就有那么一点不乐意了。
“他不是一直看不上我们研究所么?你不该给我们打点话,应该去正规医院啊。”
这要是平常情况,我真送他去医院了,可现在,外界盛传我和赵家传争夺碧云少班主的消息,这么明晃晃地送赵齐去医院要是被有心之人拍到上传,影响终归不好,要是再有那么闲人刨根问底些什么,牵扯到诗然,也是麻烦。
郭洋温声劝道:“好了,来都来了,就别说这些了。”
二楼主卧,佣人已经做了简单的包扎,血已经止住了,只是人还没有醒。
我和郭洋把赵齐抬进车里,肖子涵简单做了一个检查,眉头紧促。
“这下手够重的啊,初步推测脑震荡是没跑了,出血量很多,看着位置容易损伤到视觉神经,具体的还要去研究所看看。”
我心咯噔一下。
“这么严重?”
肖子涵挑了挑眉,瞥了眼那伤口。
“这下手的人,是真的下了死手啊。”
诗然一听,如惊弓之鸟一般,眼里的恐惧更深了。
“他不会有事吧?”诗然的声音都在抖。
肖子涵对诗然,态度明显要好得多,她耐心安抚。
“不会有事的伯母,有我们在,您就放心吧。”
我让佣人扶诗然上楼休息,我跟着他们去了研究所。
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后,赵齐倒是没什么大碍,需要卧床休息几天,工作上的事情得放放。
输了液,又给他开了药,在凌晨五六点的时候,又带着昏迷的他回了山谷。
车子刚停,赵齐就醒了。
他望了望周围,有些恍惚。
“我这是……怎么了?”
赵齐动了动身子,巨大的疼痛从头顶直直地往下灌疼的他五官狰狞,他摸了摸包着纱布的伤口,一瞬间,昨晚的记忆往脑海里灌入。
“她居然对我下这么狠的手……”
他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