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碾死,毫无反抗之力。
在享受权利的同时,权利也像是无形的锁链将她困在其中。
陈浅从来都不喜欢争,她一定是被逼到了绝境,被迫揭竿而起。
思及此,我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布满尖刺的大手紧紧揪住,那尖锐的刺痛瞬间传遍全身,疼得我几乎难以呼吸。
我紧咬着唇,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先生,你还好吗?”察觉到我的状态不太对劲,乔芝询问道。
我摆了摆手,嗓子干哑得挤不出一个字。
“我的药已经喝完了。”
陈悦大声道,乔芝走了出去,朝她竖起大拇指,表情夸张地夸赞。
“真厉害!”
喝得很干净,一滴不剩。
“那我们现在就去做那件事吗?”乔芝问。
陈悦勾唇,手指向我。
“我要嘉锐陪我一起去。”
乔芝表示没问题。
“我现在就去准备。”
我拉住乔芝的胳膊,低声问:“要去做什么?”
乔芝回:“去挖土。”
挖土?
乔芝解释道:“之前来照顾夫人的人都没有办法给夫人喂药,她并不配合,总说有人要害她。”
“我刚来的时候,别说喂药了,靠近她一点都不行,好在,夫人并不排斥陈小姐,陈小姐索性就带着我一起照顾了夫人两天,她告诉夫人,我是可信的,夫人就慢慢接受我在她身边照顾。”
乔芝微叹了一口气,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眉心。
“能让我在身边照顾是一回事,但夫人还是不肯吃药,某天我在煮药的间隙刷视频,刚好就是挖泥土的幼儿儿歌,没想到吸引了夫人的注意力。”
乔芝说到这,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大概人神志不清的时候,就会回归成小孩本真的模样吧。
陈悦真就被那看起来语调夸张还有一些幼稚的手势舞的东西给吸引了,陈悦做出了妥协。
那就是,她可以吃药,但是吃完以后,必须要去挖土,一刻也不能耽搁。
了解了前因后果,我心里有种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