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到处惹麻烦,就连死,也要留下大麻烦。
“你们拿了东西快走,贺哥死了我要去投奔叶姐,晚了其他人就来抢东西了。”
贺辞一直在犯病,一直在副本里到处浪,认识他的人不少,结仇的人也不少,他家大业大的,没死都被人惦记着,死了还不得被人搬空了啊。
阮闻慈没有多说,只是拍了拍柯元的脑袋,进了鬼屋。
鬼屋变回了精神病院风格,走廊上放着几个骷髅架子。
不是假的,是真的。
“这是梁青的骨架,就是当初在副本里砍过你一刀在你背后留下了一条15长038宽的疤的梁青。”
不是每个人一开始都是很强的,阮闻慈和顾玉余虽然有盛宴和贺辞保护,但是当年还是鸡飞狗跳凄凄惨惨过一阵。
梁青就是当时一个副本中伤了阮闻慈的挑战者之一。
顾玉余就站在阮闻慈身边,微微低着头,仿佛是咬着他的耳朵说的话,阮闻慈下意识地看向了那个骷髅,反手摸上了背。
“……038宽的疤能看得见吗?”
用指甲在手上按一下留下的印都不止038宽。
“但是从副本离开后你因为那道伤发烧了三天,我差点以为你要死了。”
没死在副本里,却死在了副本结束后的高烧,这是何等讽刺的事。
顾玉余的记性好,将情感给了童话镇之后精力都放在了提升自身实力上。
没有了感情的束缚,顾玉余不会高兴,不会兴奋,不会伤心,也不会无聊。
时间大把地撒下去,花在了副本和几个小孩身上,偶尔,顾玉余会想起阮闻慈。
也不仅仅是阮闻慈,以前很多的事情宛如电影再映般播放。
很多事情,以为忘记了,只是沉淀在回忆中,等到独自一人时就会翻涌而上,扰乱人的心绪。
“看得见。”
“那你的视力可真好,那这个是谁呢?”
阮闻慈询问顾玉余那些骷髅架子是谁,偶尔遇到个杯子花盆什么的,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阮闻慈不禁感叹:“贺叔叔真是变态的个变态,神经病中的精神病。”
那些骷髅架子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