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敛被请去了客房。
洗过澡,他裹着浴袍出来,庄雨眠正带着人在屋里搜寻着。
作为贺敛的特助,女人也格外老成持重,指挥着带来的壁堡一组人员仔细检查,一丝边角都不肯放过。
贺敛坐在床上,也在屋子里瞄着。
陈设没变,只有私人用品换新了。
庄雨眠回身:“会长,没什么问题,您可以放心住下。”
贺敛点头,但目光仍旧四处游弋。
庄雨眠精致的眉眼微微一蹙:“怎么了吗?”
贺敛没说,让她带人离开。
门关上,贺敛站起身,背着手四处闻来闻去。
那晚庄雨眠也带人检查过这个房间,他这个特助最是细心,说没问题基本上就是没问题。
所以,味道到底是哪儿来的?
正思索着,沈津打了电话过来。
“贺敛,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
“沙虫的那群畜生出现在卧佛金矿附近,三组的人已经在边境跟他们交火了。”
“明天回去。”
“行,找到那个傻子了吗?”
“……还没。”
“是姜郁吧。”
“……你他妈知道不早告诉我!”
“是你太迟钝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个不要脸的下三滥,连外甥媳妇儿都不放过,我还要骂你呢!”
贺敛心烦的用指尖抵着额头:“婚已经退了。”
沈津:“那你也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贺敛:“……”
正要回击,他眼神忽然顿住,盯着不远处的鞋柜。
他记得,那晚鞋柜上好像摆了一个小画框。
是后来宋雪妍让人送来的,说是她随手刚画好,给自己欣赏着玩。
“贺敛?”那头的沈津狐疑道,“怎么了?”
“没事,先挂了。”
贺敛走过去,指尖在画框原位上敲了敲。
那幅画实在是不好。
乱七八糟的。
他分析了好久,紧接着就感觉身体出现了异常。
但是画……怎么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