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敛毫无头绪,聊赖的躺在床上,外面仍旧大雨滂沱,那簌簌的雨声让他逐渐回想起什么,起身走去门口,盯着门锁。

    老宅的客房门都是奇怪的木制锁。

    那晚他没搞明白,以为锁上了,结果是反向操作。

    贺敛这回试着摆弄了一下。

    “会长?”

    守在门口的警卫闻声,瞬间拉开门,底气雄厚:“您要出去吗?”

    被带的骤然倾身的贺敛:“……”

    没错。

    葬礼的前一晚,留宿在老宅北院的宾客不少,他特地吩咐警卫别站在这里吓唬人,结果就导致城门失守,被姜郁偷桃了。

    “没事。”

    贺敛刚要关门,却蓦地顿了动作,沉思了几秒,回头没好语气的驱逐:“你别在这儿杵着了,跟守灵似的,咒我早死呢?”

    警卫:“……是。”

    神经病。

    贺敛将门掩上,还试了试,确保一拉就能开。

    随后去床上躺着。

    他向左翻身,躺了几分钟,又翻过来,拿起手机随便点了几下,随后坐起来活动了一会儿脖颈,再躺下,修长的指尖意兴阑珊的扣着床单。

    这都快十点了。

    姜郁还没来。

    这小傻子不是很喜欢自己的皮相吗?

    白天抱住就不撒手。

    这会儿却不来了。

    还是说宋家人又把她锁起来了?

    等等!

    贺敛蹭的从床上坐起,拿过床头备好的衣服匆忙穿齐,抽出门斗架子里的雨伞往老宅的南面小跑而去!

    万一真锁上了,姜郁怕是又要翻窗。

    保不齐这会儿又挂排水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