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那个素环儿,嵌在你那枚戒指里了。”沈津坐下,百无聊赖的点了根烟,“哪儿整的,没见过那种材质。”
贺敛:“拉花底下扯的。”
沈津:“……”
见贺敛无比小心的取出一枚戒指,在眼前仔细的检查着,沈津不禁切齿:“怎么着?我找人做的戒指,还能糊弄你?”
贺敛将戒指收好,点了点头。
沈津:“什么时候结婚?”
贺敛微微仰头,英挺的眉眼藏着一丝遗憾:“七个月后。”
“你这脾气,当初下手那么快,结婚居然还能等那么久……”话说一半,沈津反应过来,“对了,姜郁还没正经满20周岁呢。”
贺敛投以一个鄙夷的眼神。
沈津:“那我先帮你把申请结婚的报告交上去吧。”
“嗯。”
“不过。”沈津端详着他,“真就不和叔叔商量一下了?”
贺敛掀眼,意味深长的口吻:“我只在乎,在乎我的人。”
沈津并未反驳,他和贺敛一起长大,最知道这人的秉性,索性用拇指摸了摸下巴,话里有话的启唇:“不过,七个月,时间会不会很紧凑?”
贺敛叠起腿,摩挲着椅子扶手:“那就得看谢湛云到底要做什么了。”
阿水的尸体昨晚也被黑水堂送来了壁堡。
他和阿火都是谢湛云的人。
假如这谢二少的所思所为,真的和他们猜测的一样。
那七个月,可以做很多事情。
他有的是钱。
但娶姜郁。
要用余生安稳太平。
做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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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贺敛回了营房,姜郁和庄雨眠正在浴室里给霸王洗澡,那条杜宾犬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很闹腾,别说姜郁,就连庄雨眠都有些力不从心。
见到贺敛,后者仿佛见到了救星:“会长!”
“你先出去吧。”
“是!”
待庄雨眠离开,贺敛将姜郁拽起来,见她浑身都被水扑湿了,有些责怪的看向霸王,那个高高扬着的狗脑袋顿时耷拉了下去。
贺敛说:“洗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