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重击,一瘸一拐的,随手给李蒙扔了一盒烟,继而蹭墙往下坐,掏着打火机。
他感慨道:“会长,这次真他妈累啊。”
贺敛轻笑着,没有回答。
无垠黄沙,夕阳漫来,连夜的嘶喊似乎还未完全消弭,仔细听,有救下来的孩童哭声,亦或许,哭的不止是孩童。
贺敛闭上了眼睛。
红光笼罩在他沾染血污的身躯。
牺牲者什么都没有留下,当狼烟被点燃的那一刻,战火从不能被浇息。
它会一直燃烧。
直到生命化为乌有。
幸而这一次。
他做到了。
十天。
昔日边防高驻的菲兹区。
如今。
遍地残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