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一个寸劲儿,将腰间的系带给挣开了。

    谢轻舟眼中一惊,忙松开手去拢她的浴袍。

    突然失去支撑,贺知意惊呼一声,直直的摔到他怀里。

    谢轻舟的肌肉很结实,即便是隔着衣服,她摔得也有些疼,不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和白日里的拥抱很不一样,她心生依恋,不自觉的抱住了他的腰。

    “谢轻舟。”

    女孩儿在他颈侧嘀咕着:“好疼啊。”

    谢轻舟一动不敢动。

    真软啊。

    他呼吸微重,点了点她的腰:“祖宗,疼就起来吧。”

    贺知意:“不要。”

    谢轻舟不禁哑然,他虽然出身黑市,但如‘异类’般洁身自好的27年,哪里经受的了身心的双重刺激,微微咬牙:“祖宗,我难受。”

    相较于有反应,我难受三个字的涵盖更复杂一些,贺知意以为他是抱怨自己的体重,不快的反驳着:“我这么轻,压不死你。”

    谢轻舟:“……”

    压是压不死。

    但他快压不住了。

    他试着推了一下,但掌心所触之处皆是弹嫩,这让他本就燥起来的感觉愈发明显,为了情况不失控,索性挑明:“贺知意,我他妈石更了。”

    贺知意果然僵了僵。

    谢轻舟觉得这辈子都没如此丢脸过,等了几秒,贺知意终于撑着他的胸口半起身,而就在他以为女孩儿要躲开的时候,贺知意却血红着脸。

    粉唇一张一合。

    “那……要做吗?”

    谢轻舟的羽睫疯狂颤抖:“你还真是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