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人起了这样的念头。

    整个大盛朝的方方面面、角角落落,都会伸出无形的手来制造障碍。

    阻止想要强迫纪长安的人。

    纪长安和闻夜松的这门婚事,是元锦萱算计来的。

    她以及她背后的那个男人没有办法,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窃取纪家个财富。

    闻家现在也是一样。

    闻家的人就算是想办法,让纪长安和闻夜松睡了。

    只要纪家不愿意,愿意顶着风言风语。

    闻家也 不可能强摁着纪长安嫁给闻夜松。

    闻母咬着牙捏着拳头,眼神中都是愤恨的光,

    “纪淮的钱那么多,到处撒钱资助那些穷书生,真是给我们添乱。”

    “她有那么多的钱怎么不全都给我?”

    “她应该全都给我,再怎么说,元锦萱与我都是生前的好友。”

    闻母越想越觉得心中不平衡。

    她出现在帝都城时,元锦萱对纪淮的说辞便是,她与闻母是至交。

    纪淮亡妻的至交,如今过得很不好。

    纪淮为什么不看在亡妻的面子上,继续纪长安与闻夜松的婚事了?

    简直岂有此理!

    闻夜松也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但闻母跑到元家大吵大闹,闹出了现在这个结果,也还算好了。

    元家的人肯让闻家的人想办法,继续俘获纪长安,这就是一种让步。

    “阿娘,我要去参加科考。”

    闻夜松仿佛下定了决心,神情变得异常坚毅。

    看着闻母脸上那诧异的目光,闻夜松硬声的说,

    “我现在见不到长安,她无法知道我的改变。”

    “所以我要站在高处,让她看到。”

    “只要我能在科考中证明我自己的能力,她就知道我的好,纪淮也会对我改观。”

    闻母仿佛失忆了一般。

    完全不记得自己的小儿子,之前做出的那一些脍炙人口的诗词,是抄袭的大儿子的。

    或许是她根本就不想承认,自己的小儿子比大儿子差一点。

    闻母瞬间斗志高昂,用着充满了欢喜与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