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防,不能私相授受?”

    “可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

    纪长安不由得笑了,

    “我与自己的未婚夫婿出来饮茶,听几首南方小调,同男女大防又有什么干系?”

    “元大人这管得也太宽了些,竟还管上一个小小的商户女,与自个儿未婚夫婿的事儿了。”

    元启宇张了张口,竟发现自己无从反驳。

    他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京兆府的官儿,来这里是找纪长安商谈,关于闻家告她一事。

    纪淮有看中的赘婿,那书生据说才高八斗,见解独到,见识广阔。

    他被纪淮夸上了天。

    大盛朝的文官官场无人不知黑玉赫。

    整个帝都城都知道,黑玉赫就是纪淮新看中的赘婿。

    纪长安与黑玉赫相伴出游,这合乎情理之中。

    元启宇憋了半天,嫉妒烧昏了他的理智,

    “你们尚未订婚,你便称呼他为你的未婚夫婿,你这便是有伤风化。”

    纪长安稀奇了,“这便不该了呀?那你当众与我撕吵,就不伤风华了?”

    她的背后,微凉的胸膛上前,黑玉赫贴在纪长安的背上。

    俊美的书生,鬓角边还簪着娇艳的梨花。

    他的双手亲昵的抱住纪长安的腰,整个人与纪长安贴得极近。

    元启宇震惊的瞪圆了眼睛,一股痛楚吞噬了他,

    “你,你们怎能如此亲昵?”

    “元大人失心疯了不成?我们如何亲昵了?”

    纪长安笑着,将身子软软的靠入黑玉赫的怀中,行径习惯成了自然。

    从外人的视线看,就只能看到纪长安露出门扉的一点裙角。

    黑玉赫的身影根本看不见,

    自元启宇的视角,却是将黑玉赫看得清清楚楚。

    纪长安笑话元启宇,她与黑玉赫这就算亲昵了?

    不,真正亲昵的,是黑玉赫方才说,今天晚上居然要把他的内丹,塞到她的那里面去。

    纪长安一想起,脸颊就通红的不成样子。

    只想着怎样回绝了黑玉赫这个老变态。

    连元启宇都不想再继续搭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