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你说怎么办?”

    黑玉赫一挑眉,“那么麻烦?两个都赶出去,或者两个都杀了。”

    这样宝贝就不用发愁了。

    纪长安狠狠的拧了一把黑玉赫的腰。

    就知道跟他说床榻之外的事。

    那都是白说。

    “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你别动这两个。”

    纪长安生怕黑玉赫把她的丫头和车夫弄死。

    被拧了一把腰肉的黑玉赫,不疼不痒的。

    他弯唇,宠溺的笑看着发愁的小姑娘,

    “行。”

    “宝宝,今天要不要吃糖?”

    纪长安急忙松开了黑玉赫,转身就要跑。

    她还敢吃糖?

    从今往后,谁给她糖吃,她都不敢吃了。

    甜甜的糖,在她的心目中,如今已经完全变了一种意义。

    它与某种羞耻的事情挂上了钩。

    代表着的不再是渴望的爱。

    是变态的折磨。

    但是纪长安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惊慌失措的小姑娘,马上被一条坏心眼的蛇抓住,给拖回了没有点灯的内室。

    所有的挣扎都是白搭。

    所有的哀求都成了让坏心蛇兴奋的因素。

    纪长安忙着抵抗缠住她的蛇,把立春和雨水的事儿忘到了脑后。

    此时的前院里头,一样闹得轰轰烈烈。

    等立春赶过去,两个门童正被雨水压在地上,一顿狂抽。

    看到立春过来,两个小门童立即大声的哭喊着,

    “俺们错了,俺们错了,阿娘救命啊,啊啊啊啊。”

    蛇族讲究实力为尊。

    那它们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只能被迫称呼雨水为阿爹。

    有了阿爹,自然就会有阿娘。

    被迫喊雨水阿爹后,那叫立春阿娘,也就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