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子,才动两下就容易昏迷,他能对她做点什么啊。

    他太过克己奉礼,弄得她感觉自己都有点离经叛道了。

    那怎么办?

    她拍了拍他的手腕,无声询问他。

    突然这个时候,唐枝的裙摆晃动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狼崽来了。

    祁璟俯身,揉了揉它的脑袋。

    很快,银羽撞窗跳出去。

    “有狗!”

    监视唐枝的人很快就乱了阵脚。

    “告辞。”祁璟对唐枝说出这两个字,迅速转身离去。

    “啊?不是,祁璟,你怎么快就出来了?”

    白予澈见祁璟回来,他目瞪口呆。

    这么好的机会,他为何不抓住。

    对上白予澈兴奋又好奇的眼神,祁璟皱眉:“本王贸然闯入她的屋中,本就是给她添麻烦,若还赖在她的屋中,岂不是登徒子行为。”

    白予澈:“……”

    对不起,您老人家正气凛然,是我的想法侮辱了您的品德。

    “太后的人日日监视她,也是个麻烦。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让我们的人替换掉他们。”祁璟继续叮嘱白予澈。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白予澈点头。

    “对了,你让我查的长公主的事,有点眉头了。她可能不是真的出事,这也许是一出戏。”白予澈说起了祁静姝的事。

    “还有,我查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长公主回京还与一个人有关,你猜猜那人是谁?”

    “谁?”

    “唐应裴。简单来说,他的名字应该叫云应裴,他是云翰国太子。”

    什么?

    祁璟眼神冷了下来。

    “云翰国太子不是一直体弱多病,一直养在云翰国皇宫吗?怎么会是唐应裴。”

    “养在云翰国的那位根本就不是真的太子,真正的太子失踪多年,假太子不过是掩人耳目,帮他守住那个位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