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你们皇上近来不召见外人他身体抱恙脱不了关系。除了他信任的几个近臣和内侍,没有其他人知晓他的真正情况。”
“他的旨意都是通过圣旨传达的。所以其他人十分关心他的情况,其中就包括了祁明渊。”
“帮你促成婚事是此次,想要借这个机会,真正试探皇帝的安康才是最主要的吧。”
云应裴犀利揭穿祁明渊的目的。
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北昭皇的身体不适来得突然,具体情况无人得知。
他也找人试探过,可祁静姝却缄口不提此事。
说到底,祁静姝也提防着云翰国。
沈铎辞的面色有点难堪,毕竟祁明渊的确有这个用意。
皇上现在的身体状况,对他们十分重要。
若皇上真的病危,那他们就算是没准备好也得尽快出手,若不然被太子抢占先机,他们就彻底没机会了。
“罢了,念在你我也曾是朋友的份上,孤就帮你这一次。”突然,云应裴松口了。
沈铎辞赶紧毕恭毕敬行礼:“谢云太子成全。”
但他在心里冷笑。
云应裴松口那么快,难道不是因为他也想知道皇帝的情况,好帮云翰国从北昭讨到好处吗?
“不过,孤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你为何还要娶唐枝,就那样的女人,别的男人都恨不得与她撇清关系,你为何还要娶她?”
云应裴突然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沈铎辞。
他的语气也带着轻嘲,分明是在嘲笑对方是一个蠢货。
难得沈铎辞也不生气,他只是淡声道:“我只是突然觉得,唐枝也并非一无是处,娶她不至于委屈了我。”
云应裴嘴角还带着嘲意,他再次冷笑:“也是,若真要将她和唐凝比较的话,她的确是好上那么一点。”
“也不知道之前,你们为何要一直护着唐凝。”
他像是个局外人一般,看着唐沈两家人出尽洋相。
沈铎辞握紧拳头,他心里终于还是生起了几分怒意。
他反驳:“我以前将唐凝当宝,的确是我眼盲心瞎,但云太子不一样也是屡次维护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