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昭才是猎物。”

    “更何况,你就这么确定,云应裴当真能成为云翰下一任君皇?”

    说完这番话,祁璟将地上的奏折捡起来,转身离去。

    等到祁璟离开之后,皇帝的咳嗽再也忍不住了。

    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内侍赶紧跑进来。

    “皇上,皇上,奴才这就去找来太医。”

    “不必了!”

    “给朕滚回来。”

    ……

    外面,玄沐低声对祁璟说:“王爷,唐枝姑娘回来了。”

    “好,本王知道了。”

    祁璟迅速来到他和唐枝约好的地方。

    撩开帘子,看到唐枝身上有血迹的时候,他的心狠狠一沉。

    唐枝见他脸上的担忧,赶紧解释:“这不是我的血。”

    “我没事,只是银羽受伤了。”

    她还将银羽给抱起来。

    银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双眼睛黑漆漆的,精气神还不错。

    祁璟将它接过来,低声询问:“可难受?”

    银羽往他的怀里蹭了一下,安慰他。

    祁璟长松一口气:“问题不大,那就好。”

    “你看一看,这药是什么。”

    祁璟将奏折递给唐枝,上面还有未干的的药渍。

    唐枝迅速拿起来细闻。

    “这药……”

    她皱眉,声音微顿。

    她又看了一眼,发现奏折上还有血迹。

    “这是皇帝的血吗?他咳血了?”

    “嗯。”

    “这药材倒不是什么难得的东西,应是治疗内伤的。”唐枝低喃。

    “你是说,皇兄受了内伤?可他久居皇宫,怎会受内伤?何人伤的他?”祁璟神色严肃。

    唐枝摇头:“不,应该不是别人伤的他,他是自伤。”

    “这血上有金银色血沫,皇上他应该是服用了一些什么东西,比如说金丹、五石散。自古以来,上位者求延年益寿,故而常服用丹药,但实则这些丹药对身体极其有害。”

    “时间久了,五脏六腑就像是腐烂了一样,太医们也不敢声张,只能当做一般内伤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