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见内侍竟磕巴,皇帝语气极冷。

    “朕还真是好奇,先皇给朕的哪个皇子赐婚了。”

    他还冷笑一声。

    有他在前面压着,哪个皇子敢娶唐枝?

    内侍闭上眼睛,心一横,颤声道:“皇上,玉佩上的名讳,是……是摄政王的。”

    什么?

    此话一出,不少大臣的酒杯都因为惊恐而失手打翻了。

    场面一度失态。

    他们马上转头看向祁璟,却见他缓步来到唐枝的面前。

    他拿出自己的另外一块玉佩,神色平静地看向坐在高位上的皇帝。

    “皇兄,这是臣弟的另外一半玉佩,还请你过目。”

    “皇帝,这个结果,你可还满意?”太后漫不经心开口,眼角都燃烧了讥讽。

    一口腥甜的血卡在嗓子的位置,皇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握着拳头,差点被气到笑出声来。

    原来,另外半块玉佩的主人是祁璟。北昭国唯一一个,他难以以权压人的“皇子”。

    “沈国公,这个结果,你也可还满意?”祁璟侧眸看了沈铎辞一眼,那眼神轻蔑极了。

    觉得对方挨着唐枝太近,祁璟又往他们中间站了站,继续对沈铎辞说:“劳烦沈侯爷离本王的未婚妻远一点,本王善妒,容不得旁人惦记她半点。”

    “噢,好像还有个云太子呢。你也站远点。”

    祁璟还冷冷瞥了一眼云应裴,半点面子都没给对方。

    云应裴气得浑身发抖。

    他猜测过很多人,就连皇帝他都做了假设,可他怎么也没料到那人是祁璟。

    祁璟看似无欲无求,但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与他争,难有胜算。

    沈铎辞人有些恍惚,他呆呆地看着唐枝和祁璟的侧影。

    他们两人今日穿着的衣服颜色不太一致,但站在一起就是很和谐,甚至还有点般配。

    恰好太阳的光照过来对着唐枝的侧脸,有些刺眼。

    祁璟便用自己的半边身子帮她挡住了光,很随意的一个动作,却暴露了唐枝在他心里位置不一般的秘密。

    是了,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