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离呢!”
“这个……我跟他商量一下吧!”
我从一开始就把居续说成是晏落的孩子,真到了政审那步,拉他结婚就是。
晏落可比居延身家清白多了。
胡桃撞撞我的肩膀,挤眉弄眼:“小晏子要是不愿意,你就干脆跟大哥领吧!反正大哥为了你的前途,肯定会答应的!”
“哎呦我的妈!怎么敢说这种疯话!”
我伸手就要揪胡桃的嘴,她吐吐舌头逃上了床。
国考结束后,肩上担子又卸下一副,可以专心实验了。
因为心无旁骛,进展也挺快,在我测出完美数据的那天下午,我妈打我的备用机,说拆迁款下来了,我家六百万,大伯家两百万。
我说:“咱家怎么越分越多啊?”
我妈解释:“这是你大伯母的主意。你那俩堂哥都是喂不熟的狗,一分钱也不想给爹妈留。咱家账上多出来的两百万是你大伯大伯母给自己留的棺材本,我已经悄悄转到他俩偷开的卡里了,他俩年纪都打了,好歹以后有个养老保障。”
我点点头。
这水火不容的两人竟然站在同一战线,搁过去谁会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