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何”
祝梓荆面无表情的瞪着李卯:
“免谈,本宗身上寒毒未愈,身子甚是疲乏。”
“而且你天天晚上这宅子嘈杂的很,本宗睡不好觉。”
李卯顺坡下驴,若有所思道:“既然你身子有恙,那疗伤”
“更不行!”祝梓荆脸一红,忙不迭开口打断道。
要知道虽然只是露了个背,但那也是不着一缕。
而且与此前的性质完全不同,若说之前都是自己意识迷蒙之际,现今又算什么?
若是今日她答应下来,岂不是要清清楚楚的同那人亲密接触
让这登徒子占她的便宜,想都别想!
但这登徒一直以来其实也很安分,只是喜欢嘴上调笑两句。
主要还是那真气的缘故,让她内心深处并不想这登徒子浪费在她身上。
同为大宗师,她自然知道真气的重要与珍惜。
平常若是大量流失,不说虚弱,就是对心神都是巨大的折磨,恢复更是难上加难。
甭提这还是真气中的至阳真气,凤毛麟角更是难得。
正当祝梓荆怔怔出神之时,李卯忽而怪叫一声:
“咦这花瓶不是我二舅家的外甥的哥哥的弟弟送给本世子的吗?”
“实在是想煞了本世子!”
不等祝梓荆回神,李卯就已经迈着大步,一脸惊喜的快步到了床头距离祝夫人不到两步之处,走到那木架子上插着花的鹅颈瓷瓶旁,弯着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