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答应那么爽快了。
“二娘!”
“我在家里闲着没事想出去逛一逛,你就不能积极一点”
“今天天气多好,我们休假的一个作业就是要写一篇游记。”
澹台玉容双手叉腰,小臂上还挎着一个竹篮子,上面盖着绸缎,下面是一些吃食纸笔。
“我就纳了闷了,你出去玩怎么不喊你的情郎,喊二娘作甚”桑红皖轻柔一拍澹台玉容的胳膊,带着几分埋怨。
澹台玉容抱胸,趾高气扬的抬着头:“本小姐要忙正事,才不喊他。”
接着又不知想起什么,一溜烟就通红着脸蛋提着裙摆上了马车。
那个坏蛋都对她做了那种事
她以后无论如何也不理他了!
一袭白裙朱红褙子的桑红皖实在拗不过她,一步一哈欠的就弯腰上了马车。
嘎吱——
马车缓缓远去。
城郊南边的那条官道之上,一匹追雪蹄疾骤然前踢高高扬起,其上一神俊公子操绳停缰,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弯曲河流旁,仍然在披白布缟素的宅邸。
不过其门前人流早已不复当日吊唁之人,倒是有了几分门前冷落鞍马稀的态势。
想必这余温一过,这宅子大抵是要封起来留作尊敬的。
到时候他就可以溜进去看看,那陈氏临死前都在念叨的井里,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