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五百两。”
“六千五百零一两。”
“好狂的后生,只加一两?”员外郎刘庆捋着胡子咋舌道了一句“初生牛犊不怕虎”。
旁遭一干人也都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惊不已。
桑红皖则是摸着光滑下巴思忖,似乎这厮如此胆大包天,目中无人才像是他的做派?
“七千两!”
“七千零一两。”
“唔,这般从容。”
“这位公子气质倒是绝佳,倒是让人好奇长相如何。”不少夫人都是看着那俊武身形好奇连连。
这头屋里亮堂正明争暗斗,而那裕和楼后头正风声鹤唳,一触即发。
裕和楼后街,一辆盖的严实的黑布马车正由几个身着黑色夜行服的修长人影拉着停在后门旁,裕和楼的一位管事毕恭毕敬牵住马绳。
黑夜之中,房檐树梢上悄然隐伏几双目光,寂静无声。
“几位爷,要不要进去坐坐?”
“银子。”黑衣人影没有搭理。
“唉,在这儿在这儿。”裕和楼楼主白云飞面相慈善,一身金褐色棉袍,赔笑两声拍拍手,从后门走出来约莫几个伙计,用小车推着几口大箱子停到了马车前。
“您仔细点点,有五千两现银跟四千两的银票。”
“不用了,少了你们知道后果。”
黑衣人开始将车上箱子往下撤,那些裕和楼的伙计则是一箱一箱银子往车上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