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抬起。
头上一金步摇发出沙沙声响。
侍女将美妇风情模样尽收眼底,眼中闪烁惊艳,同时又发出一声疑惑问道:“夫人,您今天打扮的如此漂亮是要见老爷?”
“可是老爷今晚不是说不回来了?”
桑二娘微不可察身子一颤,但转瞬之间便自如落座扶手椅,满不在乎勾着发丝道:“我哪也不去,就是图个漂亮打扮给自己看。”
侍女了然点点头,这才笑着调侃道:“夫人您不说,奴婢还以为您要去外面幽会情郎呢。”
桑二娘闻言手指微攥衣襟,面上一阵闷热敷上两朵红花。
但碍于面上本就有胭脂,而且屋内红火喜庆,别人也看不太出来。
“什么郎君不郎君的,不要随便瞎说。”
“是是,奴婢开个玩笑罢了。”侍女笑着告饶。
桑二娘也知道是人逗趣,没往心里去。
“夫人,您这耳坠儿可真漂亮啊,我说这两天您睡觉都不离身,您是在哪儿挑的?”
桑二娘以宽大袖口半遮颜面,摆摆手道:“莫要多问,你退下吧,我自己待一会儿。”
“是。”
侍女退下,屋内独留桑二娘。
桑二娘胳膊肘支在桌案上,妆后带着晕红美艳无端,点有芍红莹彩之玉指间拎着一对儿放着红光的宝石耳坠。
鸽子蛋大小,晶莹剔透,入手温凉。
旁侧点缀银质花纹卷边。
桑二娘面颊发烫,小声嘀咕:
“会什么情郎会情郎,他就是个色胚。”
桑二娘将耳坠收入一精致木盒当中,挑眉轻哼一声。
她可不想到时候去见他带着让他瞅见,还以为自己多稀罕。
至于要不要带些春药
桑二娘百无聊赖拨弄着刘海儿,不停张望院外的日晷,沉吟连连。
那色胚前两次哪一次没装傻充愣吃她豆腐?
比如草垛里,两人摆出来那般羞人姿势。
又比如那次卢靖远宅邸中,将她的腿扛得那么高。
桑二娘轻啐一声,脖颈蒙上红霞。
可好像都是不得不为之,真要对她来说还真是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