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二娘面上面纱早已被撕碎,梨花带雨间憔悴虚弱,不复精明慧黠。
显然哭过一阵。
而且哭的时间还不短。
玉指微微蜷缩,不时崩弹两下,也不知道是抽筋了还是怎的。
唇瓣苍白,唇彩早已寥寥无几。
李卯面上附着半面面具,浑身通红早已褪去人,舒坦美美沉入睡乡。
估摸着一盏茶时间过去,晨间寒风忽而从帘幕缝隙间灌入船舱。
呼——
船舱中间红肿美妇睫毛一颤,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莫大魄力,沉声哼唧两声,横着藕臂置于额间,头痛连连。
最后迷蒙将胸前的胳膊推开,支着起身,失神打量四周环境。
我是谁?
我在哪儿?
“嘶…”
桑二娘眉头一皱,捂着小肚子,扭头看去一旁某人突然映入眼帘。
记忆瞬时如流水般涌入头脑。
桑二娘沉默片刻,终是想起来了昨日片段
得。
桑二娘抽抽鼻子,委屈艰难拉过来衣物。
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心里十成相信,就是自己不给他下那么多味猛药 自己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下了药
完全雪上加霜
这也太多了
只怕一次就
桑二娘面庞红扑扑,但穿衣间仍是艰难阻塞,气喘吁吁,一动三歇。
她也想躺在那儿休息,但是大早上的她得回府!
桑二娘揉着柳条腰肢,没好气踹了脚李卯小腿。
暗骂真是个牛犊子。
最后将肚兜系上时,却猛然想起来一事。
桑二娘视线陡然一转,直勾勾盯在李卯那半张面具上。
当即好奇按捺身子酸涩,跨开美腿立在李卯上方,弯腰俯身要去摘李卯脸上面具。
“哼,你个色胚都给老娘吃干抹净了,管你是美是丑,老娘这辈子吃定你了。”
桑二娘将面具取下来,却突然被船舱内乱糟糟环境吸引了注意。
看着自己兹的种种痕迹
不由得双颊燥热羞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