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挑,俯身捡起,发现是一方白色手巾,上面缀有一朵鲜红梅花。
李卯瞳孔一缩
剪红春她?
还是个没出阁的?
但是听声音体态似乎根本不像一个少女。
至于具体容貌身材,他已不大记得。
只能依稀记着对方容貌不俗,而且身材也相当不错。
除此之外再无记忆。
李卯攥着手帕坐在软垫上运转两仪圣法恢复亏空。
同时心里只能用匪夷所思这一个词形容。
剪红春拿着春药白给,难不成真是为了他的美色?
可相处下来,她不像是那种什么水性杨花的采叶大盗。
举手投足间还有一股子人妻之矜持。
是认出来他就是武王世子,要谋求荣华富贵?
也是,剪红春比较贪财。
但是为何又独留他一人,而不等着他醒来后同他坦白一切?
左思右想之下,李卯发现只有一个设想最为合理。
便是剪红春真看上了他,是单纯馋他身子。
昨夜布置的那般温馨,估计就是要同他坦白些什么。
结果问着问着发现他已有妻子,怕自己不答应,最后便痛下药酒,将自己给灌了个饱。
然后
醒来便是这般狼狈模样。
至于为何起来时她人不在,很有可能是个人原因使然。
他无法猜测。
但是能受下火力全开的自己一夜,早上还能比他先走的
算你牛逼
是真牛逼。
李卯头痛揉着腰,最后轻叹一声实在没了法子,撩开帘子瞅了眼天色,心头突然一惊,匆匆迈着步子全力赶回王府。
与此同时,肃武王府上,澹台家姐妹正立在王府大门里头,外面陈列几辆奢华马车,装载几口镶玉木箱。
澹台琼淡然站立,一身红黑色裙裳,身形如长枪挺拔。
身旁站着个一脸焦急埋怨,因是新瓜初破而面颊粉润,红唇鲜艳,看上去明显成熟了一大截的澹台二小姐。
“大姐,你看看李卯!”
“今天回娘家的日子他怎么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