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选?
柳冬儿眼瞅师父愁眉不展的模样,心头又是一叹息。
难道就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
柳冬儿突然想起来某人鼓励她当尼姑的事来。
她就有些佩服,为什么他就能一点不在乎天神仙佛的,好像什么禁忌一碰上他就没了效力。
如果是他面临这般抉择,他该怎么办?
柳冬儿绞尽脑汁将此种情形带入李卯视角。
那不用说,他肯定会先假意答应师父,然后巴不得让她当尼姑跟他在庵里干腌臜事。
但她肯定不能对佛祖和师父不敬。
顶多就是
佛道是不能犯色戒。
但又没说不能跟异性来往。
毕竟庵里女香客多,但是男香客也不少。
她柳冬儿自认为,只要不跟那色胚干些什么犯戒之事,寻常往来不也是可行?
顶多就是一天天过来上香的香客罢了。
柳冬儿当机立断,一言不发点点头回应寇玉门。
寇玉门长出一口气,脸上挂起欣慰笑容。
孺子可教也。
冬儿心里还是她和白云庵更重要些。
所谓百善孝为先,她跟冬儿是师徒,更似母女,当真不是说说。
或许她这般要求对于冬儿和那位李公子有些自私。
但是她也没有有过如此谈情说爱的经历,不也算一种言传身教,以身作则?
她自认问心无愧。
寇玉门眼底愧疚一闪而逝,不过瞬间便归于平和宁静。
想起来方才亭下两人交谈之两仪圣法之事,寇玉门秉着不问白不问的原则,又是眼神一动,问道:“对了冬儿,你此行北上京城,可清楚那皇宫之中埋藏的秘籍还在原处?”
柳冬儿沉吟片刻,盯着师父的脸不知道这事要不要同师父说。
毕竟那东西现在在李卯身上。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她们白云庵要这双修功法也没什么用?
多半师父不会将李卯身上的两仪圣法要回来,虽然她不晓得这功法到底有什么功用。
“师父,据徒儿所知,那部功法目前是在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