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明白韩子毅的心思,韩子毅也从来都不明白白梦之的想法。
白梦之气的跺脚,大骂道:“我他妈就不明白了!我这辈子真就从来没有弄懂过你!韩子毅你是不是有病啊?我的孩子怎么活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是吃醋还是怎么着?”
韩子毅冷笑:“我吃醋?呵,我但凡有传宗接代的心,我哪怕找个卖笑的都不会找你,起码卖笑的还有心,还知道为母则刚的道理,你现在带着孩子找过来,不就是为了勒索笔钱吗?你是真过得去心里那道坎,这种事你也做得出?”
韩子毅这话太过了。
龙椿捏着笔记本一眨眼,一边给殷如玉使眼色,一边上手捂住韩子毅的嘴。
谁知殷如玉非但没有看龙椿的眼色,反而起身拉着白梦之走了,走之前他还冷声对韩子毅道。
“她勒索也是勒索我,你操什么心?她从前也不是没吃过苦头,你多么彬彬有礼一个人,犯得着这么啐她?”
韩子毅今天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魔怔,闻言又一把拉下龙椿的手。
“她骗死你是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的事情我看到都好笑,根本懒得管,只是这个孩子,倘或你俩都没有养这孩子长大的打算,那我和小椿今天就把孩子抱回去养,省得丁点儿大个孩子夹在你们中间活受罪”
韩子毅一番话说完,殷如玉却不开口了。
他急匆匆的拉着白梦之走回了偏厅,又坐在了方才的下午茶椅子上。
白梦之一坐下就哭了,她知道自己一辈子靠人吃饭不精干,可唯独这一次,她没有像韩子毅说的那样。
她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带着孩子来香港勒索殷如玉。
这几年她的确收了殷如玉不少钱,可自打有了孩子以后,她就真的没有再像从前那样花钱了。
她已然失去了父母,人生已然没有了来处,她原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现实,可当莱诺降生那一刻。
她的身体,心灵,包括思考问题的方式,都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想,她又有亲人了。
彼时的她在异国他乡,抱着那个小小的,温热的,有着她自身血脉的婴儿,内心感受到了无比的慰藉。
从那一刻起,她就发誓,她会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