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而在同孙仕铭走近后,李达清才发现大家原本都是一路人,因为孙仕铭和伍家老爷子伍伟雄的关系也不干净,虽然孙仕铭藏得很深,但李达清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在罗鸿景主动找上自己后,李达清毫不犹豫地顺杆子往上爬,他正因为自己缺乏上边的门路而发愁,尤其是孙仕铭无缘无故‘失联’将他惊出一身冷汗,在罗鸿景抛出橄榄枝后,李达清恨不得跟罗鸿景宣誓效忠。
眼下给罗鸿景打电话,李达清显然是没办法了,这时候他能想到的人只有罗鸿景,也只有罗鸿景才有能力捞他一把。
电话接通,李达清几乎是哭着道,“罗秘書長,这次您无论如何也得救救我。”
罗鸿景听着李达清的声音,不耐烦道,“李达清,天都没塌下来呢,你这哭的哪门子丧?”
李达清道,“罗秘書長,省纪律部门的张江兰已经准备带人来查我了,您说这不是丧钟是什么?”
罗鸿景扯了扯嘴角,“你慌什么,人家都还没下去呢,你就自己乱了阵脚,亏你也是纪律部门的,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罗鸿景说这话时,脸上的神色满是阴郁,他没想到韩士朋会跟他对着干,他已经明确要求对方不能动李达清了,结果韩士朋偏要动,最让他无奈的是,他还不能因为这么一件事跟韩士朋翻脸,好不容易拿捏住韩士朋的把柄,今后还指望着韩士朋发挥大作用,可不敢轻易跟韩士朋翻脸,再者,真要翻脸的话,罗鸿景心里其实也怕,万一韩士朋选择豁出去撕破脸,那他们这伙人指不定会一块完犊子。
而韩士朋这次的强硬态度,让罗鸿景意识到对方可能是在借此敲打和震慑他们,让他们不要得寸进尺。
电话这头,李达清自是不知道这里边有诸多弯弯绕绕,心里憋屈的他,很快就道,“罗秘書長,张江兰那臭婆娘也不干净,她自个查别人倒是积极得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罗鸿景听到李达清的话,神色一动,问道,“李达清,你说张江兰屁股不干净,有啥证据吗?”
李达清一下语塞,他刚才就是口嗨一下,真要说他有啥张江兰的违法证据,他显然是拿不出来的。
突地,李达清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