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理智的人，在耳边不断传来带有明显引导性的声音后，都不可能不受影响。
宁凡能够想到，这种流言能够带来多大的杀伤力。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宁凡沉声问道。
韩副官紧张道：“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我听说的时候，外界已经传得很厉害了。”
宁凡没回应。
韩副官继续道：“宁先生，我想说的是，这件事情跟我无关！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宁凡在考虑一个问题。
外界有这个传言，曲洪波肯定知道。
【狼盟】也能知道。
那他们现在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充耳不闻？
曲洪波能做到。
其他人……
未必！
那么，以高可欣的洞察能力，她会不会发现【狼盟】之中，有人不对劲呢？
“宁先生？”
韩副官等不到宁凡回应，有些焦急。
而宁凡也将思绪拉了回来。
“韩总长。”
宁凡轻声道：“你之所以这么急着把自己撇清楚，是因为你觉得，一旦这件事情闹大了，我可能会拿你开刀，对吗？”
这次轮到韩副官沉默了。
“你是个聪明人。”
宁凡又淡淡道：“你知道我不会无缘无故的把这个黑锅扣在你的头上！所以，你现在的态度，或许在说明一件事情。”
“你知道谣言是从哪里散播出来的！”
韩副官那边的呼吸声加重。
宁凡又接着道：“而且这个散播谣言的人，跟你有牵连。”
电话另一边的韩副官，脸色煞白。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宁凡的话。
“贺东昌，是吗？”
宁凡低声道。
韩副官在犹豫了许久之后，才颤抖道：“宁先生，这只是我的猜测，究竟是不是他，我也不敢肯定！但是我确实在担心，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跟他有关系，您……会怀疑我！”
“行，我知道了。”
宁凡没管韩副官的态度。
现在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