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不住宁凡的。
可这个动作，似乎已经成为了下意识的举动。
他这个当哥的，总是要往前站一站的。
关山月看到辉子的举动……
嗤笑了一声。
紧接着，他又看向了宁凡。
“宁凡，宁统领，是吧？”
“关统领，你好。”
宁凡不卑不亢：“久仰大名。”
“孟迪呢？”
关山月问道。
“死了。”
宁凡回答。
关山月眉头微微拧了一下。
“怎么死的？”
“我杀的。”
“他死的时候，还是我全域巡察军的人。”
“他杀的，是我边塞防军的人。”
“贾虎是吧？我知道，一个叛徒。”
“角度不同，看法不同。”
宁凡绷着脸：“虎爷是我边塞防军的英烈。”
“所以呢？”
“所以，他的死，我得给个交代。”
“那孟迪的死，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个交代？”
“嗯，是应该。”
宁凡点头：“他的尸体，在野城呢！”
关山月脸色一沉。
宁凡又道：“好久没去看了，应该烂成骨头了吧？”
关山月歪着脑袋，眯起了眼睛。
任谁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流露出的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陆源拎着铁棒，也缓缓走到了宁凡的身边。
他一句话都没说，但是看向关山月的眼神里，却充满着警惕。
陆一鸣怔了一下。
关山月冷笑了一声。
“老陆，你这儿子，什么意思？”
陆一鸣苦笑着耸了耸肩膀。
“仗义。”
“那你的立场呢？”
关山月问道。
陆一鸣想了想。
“你也看得出来，我就是个和事佬。”
说着，他龇牙笑了笑：“大家不打起来，最好。”
“那如果打起来了呢？”
“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