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芸竹恨她!
这一点毋庸置疑。
曹夫人与曹芸竹被曹员外赶出曹家,从去年商业街开业那日见面观察,曹夫人与曹芸竹在窦家的日子并不好过。
栾红叶认为这是她们母女自作自受的惩罚,但她也知道,她们不会觉得有错,只会把自己受到的痛苦归结于她。
那万总兵已经四十多了,曹芸竹才十六七,她被迫委身于万总兵,可想而知心中有多恨!
“具体是怎么回事,你查清楚了吗?”
殷怀策微微摇头:“万府与黄府里的情况难以打探,我只查到一点消息,黄知府邀请万威去做客,宴席上见了曹芸竹,随后曹芸竹就成了万威的宠妾。但据我所知,万威对妻子还挺爱重,可是正月里万威的妻子突然暴毙,随后他又纳妾,这十分不合理!”
栾红叶眉头紧皱,分析道:“问题应该就出在万总兵的反常上,难不成万总兵真的对曹芸竹一见钟情,为了她不惜弄死自己的妻子?那也不对啊,那他为何还要纳妾,而不是娶妻?”
殷怀策摇头:“我觉得问题应该出在黄知府那里,曹芸竹或许是黄知府与万威利益结合的工具。”
“利益结合?”栾红叶皱眉深思,突然,她想起一件事。
“你杀了郑守备与郑夫人的事,曹员外应该猜到了,你说他会不会告诉曹夫人和曹芸竹,曹夫人和曹芸竹会不会又告诉窦家、黄知府,甚至是万总兵,这样会不会对你不利?”
栾红叶说完殷怀策就笑了。
“没事,反正他们没有证据,猜测又能算得了什么?若是凭着猜测就可以定罪,还要律法做什么!”
这是殷怀策学之前栾红叶说话,“如果道歉有用,还要律法做什么!”
栾红叶听到殷怀策的说法,忍不住嗔他一眼,惹来殷怀策无声轻笑。
只是他笑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她,让栾红叶浑身不自在。
“你,你回来就是为了给我说这个消息?”
“自然不是。”
“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就不能回来?莫非你想瞒着我做什么?”
栾红叶没好气道:“你就不能把人往好处想?”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