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忍过巫血对这具身体的同化。
伏月:“我困了。”
相柳起身就准备脱衣服的感觉,手放在了银质的腰扣上。
伏月有些无语看着他,自己的身子都懒得动弹一下:“你不准备走啊?”
相柳瞥了她一眼:“怎么,军营睡得这里不行?”
说真的,两人的性格实在不太互补,伏月是属于做事利落、从不拖泥带水、有仇报仇的性子,可以说有些强势。
可相柳也差不多是这样,两人的性格算是相似,所以经常觉得对方不爽是很正常的。
即使现在了,两人依旧经常觉得对方不爽。
伏月不爽时会在下一次巫血发作时,消失一会故意折磨他几分钟,他下一次也学这样的消失不见。
最后也不知道是折磨了谁。
还自讨苦吃。
吵架也是常有的事,伏月觉得一个好臣子需要像蓐收那样,必要时候劝导,其他时候说着好听的话。
老天,让他说一句好听话简直是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
相柳觉得他们的关系不止是君臣可以概括的,但是是什么,他也不怎么能找一个具体的词形容出来。
然后相柳问你和你的蓐收哥哥也像我们这样接吻?
伏月瞬间像个哑火的炮仗。
被他的话给憋住了。
她朝门外喊:“海棠。”
相柳正襟危坐,仿佛刚才没发生什么似的,把腰扣又给扣上了。
海棠走近,瞅了一眼相柳,眼神说不上很好:“王姬?”
这人什么到底是时候溜进来的啊?!
怎么不管在加强护卫,还是回回能让他溜进来?
要是被人看到,王姬又要被那群繁琐的老头子参了!
相柳像是没看到似的,垂着眼睛,脸上没太多表情。
和宴会上的那位和谁都能聊几句的防风邶,判若两人。
伏月:“去拿一床被褥来,给相柳军师铺在地上吧。”
海棠性子也是有点凶的,此刻茫然的啊了一声。
伏月:“快去。”
海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