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镇抚使已经败了。

    此事过后,姜岐声望鼎沸,他将是唯一一个能踩踏贾镇抚使颜面的存在!

    “贾镇抚使这回要栽跟头,以二皇兄的性子,可怜贾家女子了。”

    气质出尘的平安公主启唇呢喃,嗓音透着一丝惋惜。

    若非高人指点,二皇兄肯定是斗不过贾镇抚使的。

    贾镇抚使在草原凭一己之力独闯鞑营,这样风采绝伦的男子,为社稷屡立功劳,却要遭受沉痛一击,此番屈辱过后,不知是迎难而上还是就此颓废。

    大皇子眉头紧锁,独自走到偏僻的经楼。

    他想不通的是,贾镇抚使为何不进紫禁城,找父皇讲道理?无论管不管用,至少也得争取。

    可对方无动于衷,仿佛投子认负。

    ……

    夜晚亥时初。

    灯火璀璨的红袖招,一人踏入六楼。

    找到盯梢许久的包厢,他轻轻叩门。

    俄顷,供奉打开门扉,珠帘晃动不已,见不是侍女,怒斥道:

    “有事直言,无事滚开!”

    贾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手就要扼住他的脖颈,掌心内气汹涌。

    供奉反应飞快,气沉丹田强力抵御,驱动强劲体魄,脖颈处坚硬如铁。

    然而,还是被死死扼住,几息后瘫软在地。

    包厢里,两位曼妙绝伦的琴女吓得脸蛋苍白,瑟缩在角落里。

    刑部尚书杨辅期强装镇定,沉声道:

    “你是何人?!”

    贾环踏步过去,轻轻抚过琴女额头,两人昏厥过去。

    他扯下易容面皮,冷冷盯着刑部天官。

    杨辅期汗毛倒竖,目光震怖,嘶声道:

    “贾镇抚使,你想做什么?”

    贾环无意多言,语调森然:

    “掀开窗帘。”

    杨辅期脸色变幻,踉踉跄跄走到窗边,掀开窗帘,对面的茶楼凭栏,赫然绑着两个身影,正在拼死挣扎。

    正是他两个亲儿子。

    “畜生,你怎么敢?”杨辅期勃然大怒,脸庞剧烈狰狞。

    贾环踏步过去,抡圆了手臂给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