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这命门便通红起来。

    不出意外地听到他的笑声。

    气息都落在她耳畔,激得人通身发痒。

    “嗯?”

    沈卿玦凑近,薄唇含她耳垂,又故意问一句。

    姜晚笙明显感到他唇凉。

    他越凉,她就越知道自己耳朵热。

    羞耻根本藏无可藏。

    她不肯说话,沈卿玦没强迫她,一点点吻着,从耳畔,到脸颊,慢慢吻到唇心。

    然后变得有些不一样起来。

    他在上方,一点点把她拆开,姜晚笙忍住不吭声。

    现在已经不疼了。

    其实第一次后面半段也不疼。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日常没有任何事情能比拟那种感受。

    有时真能体会到踩在云端的漂浮感。

    有时也会有快要死掉的感觉,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完全地失控。

    她额头上渐渐冒汗,仰着颈,两条纤白的手臂在颤抖。

    但他还没结束。

    又是一阵疏风狂雨,他在磨她。

    姜晚笙有些想哭,拼命忍,晶莹泪珠浸透长睫。

    骤雨浇花,花枝倾斜。

    夜色中,两个人都缓缓平息静气,呼吸纠缠在一起,听不出是谁的。

    他还要再来,姜晚笙推他,为难道:“我明天要去看蓁蓁,求殿下怜惜……”

    沈卿玦目光暧昧地描摹过她的脸,让她知道怜惜的真正意思。

    “唔。”

    姜晚笙一下子被绷紧了。

    她眼睫上湿润的泪珠子,显得更清亮了,咬着唇,委委屈屈地看他。

    沈卿玦嘬一口她的唇,“孤为何要因秦蓁蓁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