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玦不动声色,但有些悄然的感受只有他自己察觉得到。

    晚间,他搂住榻上的人,手掌压在她后腰,一寸寸将人摁进怀里。

    直挺的鼻尖擦过她的脸,嗓音低沉,“月事可干净了?”

    “……还有些。”姜晚笙心虚地答。

    其实昨日便退了,今晨彻底一丝都没了,但她不想说实话。

    能撑一天是一天。

    怕他不信,姜晚笙一本正经跟他科普,“女子月事通常为三至七日,我恰好是时间最长的。”

    今天是第六日,她原本的月事信期,有五天。

    姜晚笙见他听得认真,循循善诱,继续道:“且医书上说,信期过后的两三日也不宜同房。”

    这纯粹是她胡诌了。

    但她觉得,沈卿玦不可能知道这些,这是女儿家的私密事。

    沈卿玦一脸谦虚地问,“这般?”

    姜晚笙嗯一声,欣慰地眨一下眼睛代替点头,要退开时,沈卿玦摁在她背心的手却不肯收。

    她心跳开始慌,是被发现了,还是晦涩的知识他没听懂。

    冰凉的手指落在她脸上,暧昧地下滑,指腹轻轻揉她的下唇。

    姜晚笙觉着有些痒意,但又不敢去咬他。

    她只被那丝麻支配着,控制不住地,咬住自己的唇。

    沈卿玦终于停下,他清幽的眼睛望住她的脸,“昨日,嬷嬷便告诉孤,你葵水退了。”

    姜晚笙心脏猛一跳,脑袋里慢慢地变凉了。

    对比于她的惊慌,沈卿玦淡定从容,不紧不慢,“关于女子身体的医书,孤这两日得闲,也翻了几页。”

    他的眼神滑过她的唇,目光清冷,“书上写的恰好跟笙笙说的相反。”

    细白的手指在薄被底下掐紧了,姜晚笙眼睫颤颤,掀开,有些胆怯地看他。

    谎言这样被拆穿,他会做什么,动怒,或是责罚?

    下一瞬她感到身上一沉。

    沈卿玦漆黑的眼眸,在她正上方,如捕猎一般,牢牢锁住她。

    让她有种无处遁逃的逼仄感。

    心脏也在慢慢地下沉,被人揪着,拖进水里一般。

    她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