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润,闪着些被拆穿的窘迫,以及,感受到他之后,一瞬的不安,羞怯,和很难言的情愫。

    沈卿玦看到的眼睛是复杂的,但更是漂亮的,桃花眸,水光潋滟。

    长指掐握一截纤细腰肢,指尖摩挲两下,她呼吸开始急促。

    沈卿玦低下头吻她,她僵硬着,唇是软的,嫩滑,像那日的荔枝。

    将她唇瓣吻的娇艳,他凑来她耳边,嗓音清寒,“不舒服吗?”

    姜晚笙喉头发紧,别开眼睛,“不,疼的。”

    沈卿玦凤眸含光,意味隽永地睨她,薄唇轻轻扬起,点破她嘴硬,“笙笙每回那般叫,是疼吗?”

    姜晚笙脸上迅速冒红,她咬住下唇,眸子水光闪闪,简直羞愤欲死。

    沈卿玦五六日没碰她,开始得有些直接。

    长指挑开衣带,沉腰,名贵的白瓷花瓶一点点挤开。

    几欲碎裂。

    姜晚笙抓住褥子,咬牙,忍。

    但毕竟不是木头,她有感觉,雪白的冰肌玉骨慢慢变成了雾里花的颜色,额头鬓角被汗湿。

    她仰着颈,张口喘息,沈卿玦这样吻上来,将她的声音都吞没。

    帘帐晃动,到夜中方才停歇。

    次日早,姜晚笙在用过早膳后,拿出了系在荷包里的瓷瓶。

    她倒出一颗药丸在手心里。

    红棕色药丸,挺小的一颗,送到唇边时,隐隐有香味,姜晚笙有些犹豫,上回给她疼出阴影了。

    殿门口有脚步声响,她迅速变脸,把药丸重新装回瓶里藏好。

    “姑娘。”嬷嬷挎着绣篮进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