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没入她身子,不算。

    不要她喝避子汤,也不弄进来,他有别的法子让她臣服。

    檀香味压上来,侵略感逼人,他只靠近她,她就有些腿软了。

    “殿下恕罪,臣女,臣女身子不适。”

    话音刚落,手臂忽的被人抓住。

    姜晚笙惊慌地抬眼,手中妃色披风掉在脚边,她眼珠乱动,红唇紧抿着,怕他在府门口乱来。

    沈卿玦上前一步,扯她动一步,两人之间便没了距离,胸膛相贴,她身上温热,他却是冷的。

    冷气往她身上扑,透过单薄的衣裳,钻进肌理。

    姜晚笙垂下眼神,身上在轻微地发抖,睫毛颤了颤,到底是忍着惧意,“殿下,臣女所言皆是真,昨日来了葵水,不能伺候您。”

    她说完,咬住唇瓣,白皙的齿尖几乎将唇肉咬破。

    她从前到底有多傻。

    沈卿玦要什么,她便给什么。到现在还欠他一日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