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卿玦明摆着不让她问,不准她关心,要令她撇干净。

    她在这里,只能困在笼中,出去才能知道情况如何。

    沈卿玦听到问话,眸色缓缓地一顿,他揽着人,往怀里抱了抱,温热的唇凑上来,姜晚笙以为他又要……

    “笙笙,你乖一些,否则孤也不知道,孤会做什么。”

    可能是像梦里那样。

    冰凉的嗓音贴着耳畔绒发,让姜晚笙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一个字都没说,只是在心里想了想,他就看透了她,洞穿她的心思。

    还给她警告,算是警告还是威胁?

    她正思考,沈卿玦掰过她的脸,抬起下巴,眸色深深地压上来,含住嫩红的唇肉吃进口中。

    姜晚笙双睫颤颤,黛眉紧紧蹙着,不一会儿就张嘴喘气。

    他借机侵略进来。

    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变得热灼,姜晚笙眼睛里逐渐氤氲上雾气,双靥绯红,额头后颈一阵阵地冒热。

    她脸往后退,沈卿玦追着吻上,唇瓣分离一瞬又贴合。

    柔润的薄红压得陷落。

    呼吸声相间,交织成密网。

    沈卿玦换了动作抱她,她的背脊抵上了金丝楠木案桌的案沿,轻轻碰响,上头摆着的案牍稍微移位。

    隐隐地察觉到什么,她眼睛里噙着泪,满是抗拒,低下头,双手推他冷白的腕骨,“你别……”

    不能抑制的嗓音里含着颤抖和泣音,似乎下一瞬就要哭出来。

    沈卿玦被这道声音挑到极致,不仅没松开她,反而将她摁得更贴向自己。

    千里之外的南境地,大军清扫战场,碎旧的石堆,烟尘滚滚。

    灰白的帐篷前站着几个人,铜黄铠甲,中等身材,个子极高,不惧风暴地站在一根两米长的木桩前,指挥士兵。

    小兵士们,在泥地里捡尸体,翻过面看看,自己人带回去安葬,是敌人就再补一击。

    避免遗漏,同时还可以缴获对方身上的兵器,当战利品。

    “秦千户呢?她平时不是最积极吗?”

    “怎么不出来扫荡啊。”

    两个小兵士正蹲在一条条琉夏尸体边,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