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姬珏说过将她当妹妹。

    若再计较未免显得小气。

    姜晚笙叹道,“我知你想法,不若去看看,拿到证据最好。”

    她回京前,总得把这个事办了。

    纵使没有证据,拿这身份狐假虎威,要姬珏送个丫鬟给她,应当也是可以的。

    出门时,姜晚笙欲和曾芸乘一辆马车,侍卫不着痕迹地截住了。

    随即对曾芸做请的姿势,引她向后一辆马车。

    曾芸从善如流拎裙上车。

    前头这辆马车相当宽敞奢华,里面一张榻椅足有八尺宽,沈卿玦闲适地居中而坐,姿容清雅,撩起眼看她。

    姜晚笙有意和他隔的远一些,靠窗坐。

    丝丝缕缕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古朴典雅,无处不在。

    沈卿玦抓了她腕骨,捏在手中把玩,“笙笙打算,何日回京?”

    每根指骨都在他手中,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姜晚笙没抽回,只淡淡地转过脸,自下而上看他,“这事殿下听我的吗?”

    她眼神清亮,直直地看着他。

    要说期待,一点都没有,只在平静的表象下藏着不敢显露的讽刺。

    明明她说了不算,还要问她。

    沈卿玦浅浅地扬唇,手掌扣在她后脑勺,按她凑近过来,含了含她的唇,笑道:“明日吧。”

    车轮碾过长街,车厢内一片静默。

    这个结果,姜晚笙能猜到的。

    宝香阁前尽是衣香鬓影的姑娘和妇人,也停着几辆马车,走到这街头便可闻见脂粉香气了,进阁中嗅着更浓郁。

    殿中的伙计一看两位姑娘穿着打扮皆是不俗,立刻热情招待。

    沈卿玦倒是没再跟,他坐在厅堂单独隔开的片区喝茶。

    什么脂粉香料,的确无趣。

    他见姜晚笙和曾芸挽着手臂,眉峰紧了紧,口中的茶水更难以下咽,将茶杯搁下,“粗茶。”

    店中伙计赔着笑脸,“公子,这已经是小店最贵的茶了……”

    姜晚笙和曾芸拿银盒给领路的姑娘看,那姑娘端详后点头道:“的确是小店卖出的。”

    “瓷盒是寻常样式,银盒通常是老主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