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一样。

    这群人叽叽喳喳,你一句我一句,争抢着说,“年节那几天嘛,二皇子造反,皇帝驾崩,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个不孝子气的。”

    “多亏太子殿下英明神武,才没让贼人窃了国去。”

    “新帝登基,照理说该大选了吧!”

    要说他们这地方,也是出过贵人的,只不过是前面几个朝代的事了,如今新的皇帝上任,有女儿的人家难免怀着期待。

    肖想着一人得道,带领全家鸡犬升天的美梦。

    其中一名青布衫,戴花头巾的妇人嗔她一眼,揶揄道:“大选也没你家姑娘的份儿,你瞅瞅你姑娘长那样。”

    “就你儿子有本事?多少年了还是个穷秀才!”

    两个人差点干起架来,旁人连忙劝和,“都是街坊邻居,吵什么,和气生财。”

    “听说陛下立了太子妃姜氏为皇后,下旨不再选妃,都甭想了,有女儿没女儿的都没那个命。”

    谁都落不着好处,火药味才降下来。

    河面上一圈圈地泛出涟漪,波光粼粼,映出白墙乌巷走出的一道俏丽身影。

    这姑娘十七八岁,削肩细腰,明艳照人,恍若潇湘妃子,穿一袭水蓝丝绸裙,步履轻盈,她踩过青石板,从这河岸边经过。

    正在浣纱的几个大娘一抬眼看见她,熟悉的笑盈盈仰起脸,同她寒暄:“江娘子,上街啊?”

    “去绣坊看看。”这姑娘笑容明媚,也问她们,“远远就听见几位大娘有说有笑,在谈什么新鲜事?”

    几人搓着衣裳含笑道:“谈那朝廷的大事!”

    水蓝绸裙的姑娘脸色微微凝住,眼神变得渺远,又听中间那位大娘笑道:“江娘子姓江,当今的皇后姓姜,说不准是同宗呢。”

    往上百年,推个十几代,江和姜或许还是本家。

    她们的打趣声盈盈入耳,闲嘴闲舌说了当今新帝立后宣布不纳妃一事。

    姜晚笙脸色迟缓,手指蜷紧了。

    她人不在京城,不知道沈卿玦是怎么立发妻为后的?

    文武百官,悠悠众口,怎么堵?没有皇后出席的封后流程,难道不会面对质疑吗?

    只不过略微一想,姜晚笙听着闲话,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