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门外的侍卫,音量稍高,“照她说的做。”

    侍卫应一声便出去办了。

    姜晚笙松口气,沈卿玦近前俯身拉住她,让她坐在怀中,轻轻拂去她膝上灰尘,“多大的事,还值得你给我跪着。”

    姜晚笙咬唇,微微绷着脸没有说话。

    这个人是最可恶的,倘或她不是跪着,事情可能没这么轻易。

    正想着,耳后一阵凉,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

    下颌倏地被他掐住了。

    沈卿玦的脸朝他靠近,薄唇轻扬起一点弧度,慢慢地沿她唇角贴上,辗转到唇心,吮着啄吻。

    午膳得了知州招待,尝些边境特色,姜晚笙没多大兴致,沈卿玦倒是都尝了尝。

    他没做点评,惹得在座的知州刺史两对夫妻全都惶惶不安。

    最后也没有说什么。

    回到寝间时,从沐浴便跟她缠着,厮磨到最后关头,仍旧进行不下去。

    沈卿玦眸子深黑,呼吸不均匀,垂下视线看着她。

    近在眼前惹他动念,却让他看着吃不到。

    昨晚和今早都试过,她的确容不下他。

    现在还是这样。

    潮意零星,强势只怕伤了她。

    些许不郁地伏低身,在她脸上浅浅地吻着,手臂修长的一段,轻轻触上她,指骨弯曲。

    片刻功夫,姜晚笙开始变得有些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