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低头被他缓缓捏住脸,沈卿玦道:“我也想知道。”
目光在她脸上,将她定住,仿佛答案在她这里一样。
姜晚笙困惑不解,你自己的事情你不知道?
她眼睫忽然颤了颤面前迎上一阵冷檀香,萦绕她鼻息间,接着唇上一软,姜晚笙神思惶惶突然疼得“嘶”了一声。
沈卿玦先是凑上来碰到她的唇,本意却并不是吻,而是带着情绪在咬她。
刺痛发麻。
将她下唇都咬过,还想进里面咬更柔软的。
姜晚笙低身后退,靠在车壁上,青丝散乱地垂下和绦带缠在一起,显得她在做困兽犹斗的徒劳之功。
又不甘心,逼急了索性先下手为强,张口咬他。
怕没轻重,故也不敢太用力。
沈卿玦戛然而止,往前逼近的势头停了,困缚她手腕的也停了,清冷俊美的脸近在她眼前,垂下眸,目光幽幽地盯住她。
姜晚笙心慌意乱,壮着胆道:“陛下不记得何时去过法善寺,您不问自己反倒怪别人?”
她平复着澎湃的心跳,眼疾手快将揉乱的衣襟快速理平整。
转而义正言辞地看他。
沈卿玦却像没听到,目光幽深,捏住她的下颌抬起,说了两个字。
姜晚笙怀疑自己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