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的力道稍微重了一点,掌住她半张脸,那语调清清润润带着些绵缠的意味,抚着她唇角说:“像刚才那样亲我。”

    那是咬——

    姜晚笙抿紧唇,不言语也没有动作,只是费解地抬眼瞧着他。

    沈卿玦笑了笑。

    靠过来,呼吸洒在她耳畔碎发间,低声地道:“这辈子下辈子,我都只可能为你一个人,去信那无稽的鬼神之谈。”

    “若说跪过,那便是上辈子跪过吧。”

    姜晚笙瞳孔缩了缩,想起自己颠倒离乱的梦境,想起那道僧说的因果。

    还没待细想,思绪就被唇上濡湿的敏锐给打散了。

    她不亲他,他便自己动嘴。

    姜晚笙起初不想顺他的意,只怪她骨头里的不自在让他激出来,让人有些抓狂。

    她牙痒张嘴。

    沈卿玦呼吸明显急促了些,抓住她的腕骨,停下来看看她,眼神幽深,再低头,吻得缠绵悱恻,柔情缱绻。

    姜晚笙细白的手腕在他掌心,浅绿色丝绸袖口往下垂坠,露出一截藕臂。

    心跳在这温柔的触碰中升温。

    微妙的悸动似暖雨润雾,如丝如流,涟漪荡漾,绵延不绝。

    她完了。

    她眼皮轻轻颤着,想动一下,却管不住自己下滑。

    幸而一只手卡在腰间将她把住。

    沈卿玦生着一张清冷谪仙脸,干的都不是人事,每回她要么领口是散开的,要么裙腰那处是皱的。

    眼下也不例外,他扶稳她便顺势就留在那。

    姜晚笙心乱如麻,眼睫眨了眨急得抽出一只手来,雪白纤细的柔荑盖在他手背上。

    果然,他没再探,反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分开时,皆是唇红如丹砂,鲜艳滋润。

    沈卿玦眸色暗沉,骨相极好的脸肤白如玉,最显眼的是薄唇绯红,抚她的脸,“你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临到皇城,她主动碰他的手,沈卿玦看来这是示弱,并无奇怪之处。

    即使她带着保护秦家的目的,带着目的也行。

    马车走正中那道宫门驶进,两排兵士整齐跪拜,如同波浪般起伏数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