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得通红的小脸,身心都畅快了,低头又亲了亲,触到似山间雨后清新的石径。

    他揉了揉,复又在她耳畔亲,问她什么时候。

    琉夏盛产这种药,但药效再好,也不可能这么快见效。

    她分明刚才动了情。

    姜晚笙呼吸乱了。答不上来,也不欲作答,只是脸红耳燥。

    渐渐蹙紧眉头,黑发在玉枕边压弯,终于忍不住,咬紧的红唇骤然松开。

    这般滋味。

    将一年没有碰过,沈卿玦满足地喟叹。

    缠绵纠葛,不知疲倦。

    琉夏那暖情药半个时辰才见效,姜晚笙彼时已经眼眸汪汪,这更给她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又惨又想。

    真是疯了。

    翌日晌午,寝殿中静悄悄一片,沈卿玦下朝回殿,到榻边坐下,俯身吻了吻她额头,见她睡姿怪异,自觉地按照医书手法给她揉按腰背。

    姜晚笙梦中酸痛缓解,睁开眼沈卿玦就在榻边柔情款款地看她。

    她一惊,抬手就抓住他的手背,试图拿开。

    沈卿玦勾了勾唇,“不闹你,给你揉一揉,舒服些。”

    姜晚笙恼羞成怒,要将他的脸看破个洞出来。

    这会子说得冠冕堂皇,昨晚可是想把她弄死的架势。

    沈卿玦淡然道:“怪我吗?你昨晚不是……”

    话未落,见她憋红着脸,心下意动,俯低身形在她唇上亲了亲,占过便宜,便不揭这茬了。

    宫女要来伺候更衣,沈卿玦接过让人退下,他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