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人,拨她的脸,笑了笑。
“看来是醉得不轻。”
“要喝水。”她喃喃地道。
沈卿玦眉峰动了一下,兴致盎然,将她扶起,低头到一个她能轻易够到的高度。
她仰了仰脸,碰上他的唇,贴着含弄,往里吮出声响来。
嫌不得势,手攀上他颈项。
沈卿玦清冷的脸紧绷着,任她取求,掌在她腰间的指尖轻轻地拢紧,亲人和被人亲,滋味自是不一样的。
他心口感受到一种微妙的跳动。
回到宫中,早有得到通知的宫女煮了醒酒汤,沈卿玦横抱着怀中人,命送热水,醒酒汤却不要。
至半夜,姜晚笙秘密糊糊,出了一身薄汗,她睁开眼,有些不受不住地抓他,“不要了…”
沈卿玦眸色深暗,嗓音沉哑,哄道:“你乖些,我让着你点。”
她咬唇,软着嗓音顺他的心意叫宁则,宁则。
这人说话一向是不算话的,尤其在榻间,姜晚笙半醉半醒湿得泪眼蒙眬,断断续续不成句子。
二月初二,皇后省亲,声势浩大,皇帝特赐了一座半山别院给秦家,以接待用。
接着,又为皇后举办了珍馐美馔的生辰宴。
前朝后宫乃至民间无所不闻,各有各的看法,慈宁宫里恼恨得打碎了莲花盏,“勉为其难!还真是勉为其难!”
宁国公隐隐觉得有什么蹊跷,还没待细想,就被女儿不愿嫁世交贤侄闹得心绪都散了。
秦家慢慢放了心,这般荣宠,过往历代也前所未有。
秦蓉蓉牵马走在山坡,行到茶馆,听人议论帝后恩爱,也露出安慰的表情,叫来纸笔,娟娟落字。
这个时节,琉夏那情僧提前一月交上一枚琉璃宝盒装着的丹药,西风拿过仔细打量,毕竟要紧,他问:“这就是牵丝蛊?”
“是!是!”这情僧连连点头。
也是坑骗人惯了的,撒起谎来眼都不眨。
西风睨着他妖魅的眸子和紫金袈裟,重申道,“你当真是练好了?若有差池,我家主人可不是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