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玦进园中自然也毫无例外,被那只大黄狗盯上,狗正扒树皮,竖耳听到动静,反扑向门口。
姜晚笙双臂搂着树大惊失色,宁行简抱臂闲看。
显然,狼狈这两个字是不可能跟太子殿下沾上关系的。
沈卿玦丝毫不动,面色冷清,甚至没瞧一眼,那只大黄狗飞扑上来时,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侍卫果断拔剑。
寒光一闪,大黄狗只剩三条腿,身体失了平衡站不起来。
嗷嗷叫着,摇摇晃晃试了几回都斜着倒下去。
“送去御膳房。”
“是。”黑衣侍卫之一领了命令,上前一剑滑喉,抱起离开。
沈卿玦衣袍胜雪,步履缓慢,他踏至绿榕树下,微微仰头,对她道:“跳下来。”
姜晚笙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说自己。
她呆呆地看了看地面,两米多高,俯观的角度十分骇人,她摇头,“我不敢。”
沈卿玦转头命令太监,“去拿梯子。”
小太监们手脚很快,搬来一架合梯,是藏书阁那种两条腿的梯子,姜晚笙手心被树皮磨红了,大庭广众下让人看着她爬,其实很窘迫。
她忘了自己上树之前,就把踝骨崴折了,左脚落上,疼得无法使力。
整个人向背后歪倒。
沈卿玦眼疾手快,将梯子踢得靠后些,伸手去接翩然落下的那道身影,重重地抱了满怀,旋身缓冲,衣袂飘动。
身体经历了两米的滕落,心脏也跌宕起伏。
姜晚笙微微喘着气,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她惊魂未定地抓紧他,停顿好久才觉得元神归位。
由恐惧和缓下来的心跳,因这般贴身的接触又变得加速。
他骨相很好,侧脸看过去颌骨线条分明,喉结像玉石,干净利落。
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她脑子一动就有些脸热。
沈卿玦怀中抱着人低身,要将她放到地上,桃红色裙摆左侧即将要挨地,姜晚笙忙抓紧他的肩膀,慌道:“脚崴了——”
没再将她往地上放了。
沈卿玦横抱着她,垂眸,薄唇微不可察地牵起些弧度看她,将她往怀里掂了掂。
和他对